回到家时,看到两母女的眼睛都是红的,明显曾经哭过,而且还哭得挺厉害。
“什么意思?”张正中板着脸说道:“你现在给我听清楚了,你已经是执行过枪决的人了,你的档案与户籍已经销毁,从现在起,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你这个人。
本着“资本家哪会帮咱找真爱”的原则,他也就是随便刷刷,压根没指望啥。
“来嘛,最多我再也不告你强奸我了,好嘛,快嘛……”她死缠软磨地搂着我说。
虽然姿势完全谈不上优雅,但在贪婪地“喝”了三支巴德尔试剂后,里芙的神色的确好了不少,这才撑起四肢,勉强配合着我将床单铺好。
他的表情像是吸到了某种精神药物般,爽到白眼都微微向上翻起,吐出舌头狗一般长长哈了一口气。